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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故事作者谢刚甘肃武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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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酒渣鼻医院简介 http://news.39.net/bjzkhbzy/210117/8598835.html

一个女人的故事

文中配图源自网络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乡村普通女人的亲身经历,一个妻子、一位母亲的真实故事。

命运时常和人开玩笑,有时候草率,有时候却很认真。

吃过晚饭已经九点了,男人边抽烟边看电视。女人麻利地洗涮完碗筷,就座在男人身边陪男人看电视。男人除了种地,在自家后院还养了两头牛、十几只羊。女人在乡镇环卫所打扫卫生。女人很健谈,甚至还有点话多。女人其貌不扬,甚至还有点丑。女人说话语速很快,说到激动时口角有白沫溢出,如果没有深入接触,和女人见几面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象。

这个家三口人,儿子已经二十五了,在县城当打工。在农村儿子这个岁数已经到该娶媳妇的年龄,两口子打算过完年卖了牛和羊,再找亲戚借一点,加上家里这些年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几万块钱,给儿子说个媳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两口子边聊这个话题边电视。快十一点了,劳累了一天的两口子都感觉有点累,索性关了电视,躺在了家里那张大炕上。八月份的气候在农村依然很热,躺在炕上女人顺手把一条用了好几年的薄旧被子搭在了自己和男人身上。男人是真的累了,躺在炕上头枕着枕头就睡着吗。女人也有点累,但想着在县城打工的儿子,一时还没了睡意。儿子这会睡了吗?儿子睡得踏实吗?想着儿子在县城打工,舍不得却也没办法,不打工又能做什么呢?毕竟在县城打工能开眼界还能挣几千块钱。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睡熟中的女人被男人痛苦的喊叫声从梦中惊醒了。拉开灯看到男人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脸上往下流,男人的衬衣已经完全湿透了。看看表已经是深夜两点二十了,女人问男人哪里不舒服,男人只说肚子疼得厉害。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女人慌了神,情急中拨通了大伯子的电话,给大伯子说明了男人的情况,接着就给自己的哥哥打电话,好在哥哥和大伯子家离自家不远,都在一个乡镇。

女人父母早亡,是唯一的哥哥把她拉扯大的。哥哥是医生,在农村开个诊所,条件相对妹妹就好多了,多年来哥哥一直帮衬着妹妹这个家。哥哥是医生,听了妹妹诉说了男人发病的症状,觉得病不轻,医院的同学挂通了电话,拜托同学帮忙给挂个急诊号,顺便帮忙给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大伯子和哥哥赶到家是凌晨三点。大伯子开着车把女人两口子和女人的医院。男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经医院检查确诊是胰腺癌,医生建议男人手术治疗。女人从没经历过如此天大的事,听了医生的诊断结果和治疗建议,医院地上。哭不出来也没有哭,只用失神和无助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大伯子。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儿子外,两个最信赖的男人只能与女人哀求的目光对视。还能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事已至此,话语已是多余。

在哥哥和大伯子的帮助下,女人取出了全部积蓄,给男人顺利的做完了胰腺切除手术。手术是成功的,但后期化疗放疗还得一笔不小的费用。女人在万般不舍中,在万般无奈下,卖去了家里饲养了四年的那头大牛。镇*府知道了这件事,也积极发动村民为这个无助的家庭捐了款,加上亲戚们热心的救济,勉强给男人术后做了几次化疗和放疗。

男人做完手术快一年了,与医生预计的一样,恢复得很好。两口子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地是种不了了,两口子合计着把去年地里的收成变卖了买几只羊,男人可以在广阔的田野上边放羊边散心。等羊能出栏了,卖个好价钱还帐。设想着以后的日子,两口子会心地笑了。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儿子从打工的县城回到家。等晚上男人睡觉吗,儿子悄悄告诉女人,说自己身上特别瘙痒,出整片的红斑,有一个月了,现在红斑上往外渗浓。说着掀起裤子衣服让女人看,女人看到儿子遍体出来的红斑还渗浓,女人失声抽噎,怕男人听到哭声,女人强忍着一颗母亲的慈怀,硬生生的把流出的眼泪咽进了肚子。

从那晚开始,女人没再让儿子去县城打工。虽然儿子并不高的打工收入不能给这个家庭带来根本上的转变,却也能在这个家庭紧要关头以解燃眉之急。儿子不愿意放弃县城打工的工作,但看着自己身体的现状,无奈中只有听母亲的话,暂时放弃打工。女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儿子一个人在县城打工,先不说工资高低,单是儿子没人照顾,一个人承受遍体瘙痒的难受,作为母亲,怎么能安心照顾家,照顾家里的男人。哪怕自己苦点,吃得差点,也要给儿子看病,再者儿子的病没有查出结果,更不能让儿子再去县城受这个折磨。她这么想也这么做。毕竟儿子不小了,如果家庭允许也许自己当奶奶了,可现在儿子的状况,这一切从何谈起。儿子再大在母亲眼里都是孩子。和儿子沟通好了,就四处张罗着给儿子寻医问药。县城去了好几次,药也开了不少,一个月过了,儿子的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感觉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女人没有过高的奢望,只盼着儿子能早日康复,不再受病痛折磨。可儿子的病情一点不见好转。儿子也灰心了,接连五天不吃饭,不是自己不吃,是吃什么都反胃,食物进入胃中就吐了。女人看着儿子的症状急眼了,一个人不吃饭怎么行,女人似乎疯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边是大病初愈的男人,一边是顽疾在身的儿子。难不成是老天爷狠心要拆散这个原本和谐温馨的家,难不成是老天开了眼,善人有善报。在儿子病情毫无起色的一天下午,邻县的一个亲戚打来了电话,说是在他们县有一个大夫,他给介绍了儿子的病情,这个大夫答应给看看。

第二天安顿好男人,女人和儿子坐早班车赶到邻县,多方打听后找到了大夫的住址。大夫事先从亲戚那听了儿子的病情及这家的处境,很同情这个家庭,特别是这个儿子,清清秀秀的,却满脸病态的痛苦。大夫仔细检查了儿子的病,断定是顽固性牛皮癣。大夫只向母子收取了药费,然后精心地给儿子配制好了自己独有的治病药物。当夜女人悉心把大夫开的药均匀的涂抹在儿子红斑处,看着多少天没睡个安稳觉的儿子香甜的睡熟了,女人却没有一丝睡意。看着儿子的睡态,想着儿子从小到大的各个成长历程,女人笑了,很苦涩,但很安然。

也许是上天安排,也许是有病乱投医显灵,几天后儿子患癣的躯体不再流浓,还慢慢结了痂。一种空前的委屈顷刻倒出,女人看着儿子渐渐好转的身体放声大哭起来。几个月来的酸心、苦楚总算没白费。有了希望就有了指望,女人带着儿子先后去了临县五趟,儿子的病有了彻底好转。看到儿子渐渐恢复的身体,女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逢人只说一句话,世上还是好人多。

end

文中配图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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